奥蒂列特_Odelette

人生这么苦,你吃一颗糖。
APH一般搞东亚,过激洁癖别创我,我打不过你。
🎾立海/比嘉,可在合集导览。
注意避雷!!!!

10年経とうが変わらぬ関係 ​。

桐山涟\夕辉寿太。网舞向友情向的同人文,基本都是真实发生的事但为了流畅有一点处理。

通篇都是零零碎碎的,但足以描绘一个我心目里,关于他们的青春了。


-正文-

那实在是很好很好的日子。

 一群年龄相仿的男孩子聚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排练,一起唱歌与跳舞,累了就四仰八叉横在地上打闹,烦了就和同伴编排出一个小段子,足以逗笑队友甚至是他校路过的朋友。

 结束了一段工作后,两人约在一起吃饭。相对坐在餐厅中,桐山抬眼去看对面的夕辉,刚说了个有趣的笑话,对方正眯着眼笑呵呵的,温和的眉眼挤在一起,桐山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的脸庞,虽然不难看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但莫名地,和记忆里那个总是粘着自己的褶子精重叠了起来。

于是他掏出手机提议合张超帅的影来填充自己的ins,夕辉自然应允,端着呼噜呼噜冒泡泡的气泡水欣然凑了过来。

 

 其实他们在网舞的舞台上分别得很突然。至少没有过煞有介事的完结与抱头痛哭。DL4之后,桐山因为工作不得不缺席了比嘉战,而当他重回DL5,夕辉又因事未能参与。

再后来,只有兼崎元气和马场他们决定继续出演全国立海,立海初代的故事结束得略显仓促。

 

桐山偶尔回忆,会大胆地畅想,此后还与他多次合作的八神,如果拥有了全国大赛的那场球,他出演的幸村会不会真正脱胎换骨,用一个首当其冲的神之子形象摆脱那些压根没有打过球、只是躺在床上休息、DL才开始练舞的调侃。只是遗憾终究会成为遗憾,毕业一年半之后,当立海初代重聚,他们从原来的舞台或者是另外一些摄像头前回来坐在一起时,不像是曾经却又稀松平常地聊起往事。

 他们聊啊聊,聊到唱歌与跳舞,聊到了夕辉身上,桐山赶紧颇有心得地搭上关于搭档的话茬,“他就是这样刻苦啊,那个时候每次等我俩暂时没有戏份下场,他都会指着楼上疯狂暗示我去继续练歌……哈哈哈。”

大家因为他夸张的模仿笑在一起,于是桐山又轻松地想起自己缺席的比嘉战,他问:“之后呢?”

队友的笑声还未褪去,但夕辉的发声凝滞了片刻。

桐山听见他温厚地笑道,“我一个人好好努力了啊。”

 

好在分别之后,他们虽然不再以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的状态在舞台上比肩而立,却也可以在为彼此探班时对交好的挚友说出捧腹大笑的祝福。dl5的时候夕辉在后台加入进了立海勾肩搭背的助威圈,眼睛却一直盯着桐山,直到桐山用神情不耐烦地催促他,才伸出手指指了指桐山,狡黠地笑着说:“还差得远啊!”

这一瞬间又好像被过去的共演时光所裹挟,立海的大家一个都不少,哄笑在一起,桐山想着他温实的光头搭档真是一点都没变,“好烦你真的烦死啦!”地笑着大声嚷嚷了回去。

彼时夕辉已经重新蓄起了头发,软趴趴地堆在头顶,桐山不禁在心里回忆起他光头时的手感了——油光水滑,无疑是他这个搭档享受得最多。DL4有次彩排时夕辉看到他抱着青学的队员咬耳朵,立刻粘过来与他难分难舍,桐山自然不甘示弱,两人倒在被灯光照得温暖的舞台地上纠缠,年轻的肢体肆无忌惮地交织在一起,桐山一口气把光溜溜的脑袋摸了够本。

当年立海关东大赛第一场公演,就是大家一起给他剃的头发。

如同剧中的角色一般,夕辉也经常是大家又调戏又爱护的对象。那时年轻的他们刚刚完成排练,即将进入真枪实弹的公演,立海所有人——包括外校感兴趣的围观群众,一人一梭子为夕辉的头发操办起来。最后一击当然由桐山来完成,他拿着剃头推子从夕辉的头顶走到后脑勺,把最后一缕发丝也磨干净了,心满意足地冲花絮镜头伸出食指:“怎样,够天才吧?”

他有一点局促又充满遐想地打量这个刚刚磨合完毕,马上就要与自己共享以后很长一段人生时光的舞台搭档。

 

那时的彼此或许还没有清楚地感知到,三年两载的舞台生涯,在自己的生命里,已经足够沉甸甸了。

 

有意思的是,DL4时队友们为了给夕辉一个惊喜,曾让兼崎在本来要夸奖元气的片段把夕辉喊住了。他们总是乐于逗这个爱哭鬼哭得一塌糊涂,下场后在化妆间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大喊你最好了。

那样的氛围太感染人,桐山只能对这个善意的恶作剧加码,他如角色一样拍了拍夕辉的肩膀,非常自然地说,“到夏天我们也还是双打哦!”

 

好可惜啊,10年后的桐山觉得自己是个乌鸦嘴了,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滑动,觉得挑选的这张合影非常合适,两人并肩俯视镜头,又酷又帅。

他所说的夏天是关东立海Second公演,他和夕辉确实是在那分别的。

 

选好合影后,桐山又抓了抓脑袋思考文案起来,他没什么风花雪月的艺人包袱,但就是惦念饭桌之间那一瞬间的恍神。如今的夕辉虽然展现在世人面前的作品不多,热度也平平,但形象依旧温驯得令人舒适,是桐山非常喜欢来往的朋友,留存在心里的印象总像一个缓缓摇着尾巴的大狗狗,让人喜欢依赖,又忍不住欺负。

 

他们那时有两个远近闻名的哭包,青学的心平和立海的寿太。只要提到类似“就快结束啦”“一场比一场少啦”的话语,这两个家伙就会开闸放水泄洪一样呜哇哇地哭在一起。桐山有时会英勇地站出来让别人别再闹寿太啦,有时候又会欣然加入逗弄的行列。

关立First的公演行至最后,基本场场都稀里哗啦,只要有一声抽泣出现,就像火柴丢进了干柴火堆,顿时让现场成为蓝黄红校服混搭着相拥而泣的海洋。

桐山在谢幕时,喜欢蹲下来、乃至趴下来,奋力地挥着手多看几眼观众。虽然在往后的工作生涯里,他几乎没有再回到舞台之上,但那份肆意唱跳,挥汗如雨,只需要全心全意把自己交付给台词与动作的状态无法不叫他沉迷与怀念。

这次他从地上一个跳起站直,幕布把观众意犹未尽的欢呼留在外面。桐山暗暗下决心今天绝对不哭,恰巧麻生又从青学的队列里凑了过来,桐山以为他要来欺负自己的搭档,举起球拍拒绝他直奔夕辉而去,麻生却一个刹车,与他神秘一笑,桐山心中一惊,暗叫不妙,摆着手就要把麻生的话掐死在嘴巴旁。

“是谁!”麻生狡猾逃脱,往一旁不明不白茫然无辜的夕辉那边凑过去,笑着对桐山挤眉弄眼,“是谁呀?”

“不是我!我才不会哭呢!”桐山破罐破摔,跺了跺脚。

“昨天是谁哭了呀,是谁哭着说:光头!和你一起打比赛只有两次公演了,最喜欢你,说这些的是谁啊!”

麻生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气氛凝滞了几秒后,夕辉就哭喊着往桐山身上冲了过去。

 

寿太真的太粘我了!桐山至今还记得当初自己感知到的那份“甜蜜的负担”,二十出头的男生之间的情谊简单直白——他与他的搭档关系特别好,这就足以成为他在所有人面前炫耀的资本。不管是排练还是公演都像连体婴儿一样粘在一起,花絮的镜头凑在门边发现夕辉又不管不顾地抱着他,桐山赶紧不好意思地脱身来到门框旁,路过的一只手分享了一片薯片喂在他嘴里,他本以为能顺着动作在镜头前聊点家长里短,没想到夕辉依旧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在短暂的沉默中又看了看摄像头,最后痛定思痛直接张开双臂抱着桐山撞出了镜头。

 

这样的距离简直比任何一段剧情或者舞蹈动作还要亲近。

所以桐山仗着夕辉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与亲密——包括另一些共犯也做过更加值得称道的恶作剧。在公演前十来分钟与马场掩人耳目地把夕辉的化妆台换了个完全镜像的底朝天。“连衣服都换到了另一边啊!”夕辉在发现后大嚎。本来踌躇满志准备好上台时却被桐山忽然提醒:“你脸上好像有点奇怪哦。”

夕辉几乎是没有一秒的犹豫就相信了他,“喂喂,还有十分钟就要上台了你别吓我……”

“那就去镜子前调整一下吧!”桐山差点没憋住笑意,直到夕辉发现化妆台的端倪才与大家哄笑在一起。

 

三两好友,人生过瘾。

 

桐山编辑好了文案,倒在床上想着下一次约上古川和夕辉一起去吃那家很有名的烤肉,他心想,或许正是需要道别与沉淀才能让一段故事更加显现出它的美好。即便他与夕辉再也没有什么理由亲密得难舍难分地抱在一起,但昼夜并肩努力排练、在舞台的灯光与特效间只注视着彼此这样独一无二的经历才是缔造了他们的关键。一起挤在八神的道具床上,一起分享粉丝送来的礼物,一起吹灭某一个队员的成年蛋糕蜡烛,一起在地上做足100个俯卧撑,一起琢磨出自由发挥的动作,一起把纵情肆意的青春共享过后,在这些之后,在那之后,才是他们不得不轻拿轻放的人生。

 

他又检查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按下发送。黑白分明的字体合影上的两人一起笑着,一如年少的昨日。

“我的朋友,寿太,

十年不变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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